1996年的一天下午,我突然感觉口干舌燥,就是想喝水,喝了一壶又一壶,这渴劲儿总是过不去,这才怀疑得了消渴症。到医院检查,大夫说:空腹血糖12.2mmol/L,尿糖++++,确诊为2型糖尿病。大夫接着告诉我:“烟不能抽,酒不能喝,糖不能吃,凡是含糖的糕点,饮料都不能吃,冰棍、水果也不能吃,肉少吃、油少吃,主食要限量。”我一听,完了!我被判刑了,我爱吃的东西都不让吃,我只能吃窝头、蔬菜、豆腐了,而且还要限量。这不是活受罪吗,这和蹲大狱有什么两样,真是生不如死。回家后我情绪低落,精神疲惫,一言不发,感受到无望的恐惧。得了病就吃药吧!开始吃消渴丸,后来又吃三消丸。还好,四年多空腹血糖控制在6.4mmol/L左右。2000年9月改服优降糖,血糖控制在4.8mmol/L以下,自认为很好。当时我不知道什么是低血糖,更不知其危害。一天我打台球下来,面色苍白,心跳气短,大汗淋漓,球友见此情景,把我扶下来。见我走不动,又帮我买了烧饼和馄饨,吃后才慢慢缓过来。回想起来好后怕,差点儿没晕过去。低血糖的危险让我牢记在,从此我提高了对低血糖的认识。 左了又右,2001年后我不敢再吃优降糖了,医生建议改服糖适平、拜唐苹,由于药效短,我的服量小,空腹血糖升高到14.3mmol/L,还出现了并发症,口干舌燥,全身无力,视力模糊,腿脚冰凉,疼痛不止。专家一看说,血糖太高,应该住院。此后又改服二甲双胍,一天三次,每次0.5克,肌肉注射维生素B1和维生素B12,经过两个月的时间,症状才有所缓解。这一痛苦使我刻骨铭心。为了牢记这一惨痛教训,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我痛下决心把抽了55年的烟戒掉了。每逢年节,孩子们给我买来好烟我也豪不动心。订购了《糖尿病之友》后,我学会了总量控制,又尝到了美味,扭转了1996年刚得病时只能吃窝头、蔬菜、豆腐,蹲大狱的思想。
2005年初,徐州体检专家指导我制定了全面达标计划。调整了药物,改用胰岛素增敏剂——太罗及甲钴胺。在控制饮食的基础上又增加了运动量,每天早餐后快步走2.5公里,晚餐后1.5公里(大约8000步),此外还做医疗保健操。快步则舒筋而体健,从容展步则精神足,是我的亲身感受。血糖降了,并发症减轻了,血压下降了。2005年底我全面检查血糖、糖化血红蛋白、血脂、血压、微量白蛋白共九项,六项达到理想值,三项达到良好值。运动使我心情愉快,精力充沛,找回了我年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