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名医、徐州二院中医科贾先红:挺起中医的脊梁(2)

   我只是中医队伍中一个无名小卒,本不该说三道四,但强烈的责任感让我感到不说不行。我就只说说中医吧。

    毕业十年来,我们这些搞中医的人可以说是经历了一段磨难与风雨,因为中医,我们受到了说不尽的委屈与屈辱,因为中医,我们比别人付出了更多的艰辛,尤其是像我这样在综合性大医院的中医科工作的人,我相信很多人与我有同感。我刚毕业的时侯,在西医大内科轮转,有的西医会故意问我:中医是干什么的?中医能治病吗?然后会笑着举出一大串中医治病失败的例子,描述中医怎样怎样无知、怎样怎样迂腐。未了还会很惋惜地对我说:“多好的小伙子,可惜了,怎么想起学中医呢?”

    我当时明知他们是在羞辱中医,却又无力反驳,因为我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让别人相信中医,换句话说,我无法让他们看到中医的疗效,所以我说好的疗效就是中医的脊梁。我们要让别人信服中医,必经拿出切切实实的疗效让别人看得见,人家才会相信你。那时候我的胸牌都是反戴着,因为我怕别人看见我胸牌上“中医科”三个字,好像那三个字就是过去刺在犯人脸上的字一样,代表着一种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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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别人面前总觉得低人一等,而这并非是我自卑,而是别人一听说你是中医科的就把你看扁了。反正是没人把我这个中医当个大夫。我曾经和朋友一起自嘲说:“将来我要写本书,书名就叫别拿中医不当大夫。”

 

    不知该用“卧薪尝胆”还是用“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来表达我这些年的艰辛,反正我终于可以让那些嘲笑中医的人反过来寻求我这个中医大夫的帮助了。靠的是什么,是中医的疗效。在这个我们还不能用现代科学去诠释中医的时侯,在一群人为中医科学与不科学争论不休的时侯,在那些要求取消除中医的言论面前,我们作为中医人,最应该做的是让别人看到中医的疗效,疗效就是中医的生命。

   2006年我刚读研回来上班的时侯,一位科室主任,也是我的师兄兼朋友对我说:“你这么年轻,中医科有那么多老专家,病人都喜欢找老中医看病,你在那里很难干,到我这来吧。”

   确实,一开始我在门诊坐着,一天也就碰到两三个病人,几乎都是来开药的,很少是来看病的。而我是在一所西医院的中医科,来看中医的人更少了,但我用心去看。结果一个多月后我一天就能看二十来个病人了。

    因为我让病人看到了中医神奇的疗效。记得当时有一个病人,男性,二十多岁,在外科诊断为急性完全性肠梗阻,要求他立即手术治疗,但病人曾经因为肠梗阻做过一次手术,不敢再做手术了。于是就来问我,中医能治这个病吗?我说能治,给他开了一剂汤药,下午喝下去后,到晚上那个梗阻就全通了。

    这里面还有个小插曲,因为西医对他的要求是禁食,水也不能喝,而我却让他喝中药,有的西医就说我是不懂瞎弄。而后来这位西医却常常介绍一些他觉得很难处理的病人到我这来。还有一例病人,男,15岁,高烧一个多月,体温都在40度左右,什么都查过了,还是没能明确诊断,他的父母很着急,因为这个男孩有个姐姐在十几岁时就是这样一直高烧,西医也是没能给出个明确诊断,按疟疾治过,按风湿治过,按红斑狼疮治过,都没能治好。到现在那孩子都二十几岁了,仍关节疼痛,身体发育不好,体质很差,所以他的父母怕这个孩子也这样。